西安市境内东有灞水,秦汉时曾在灞河上架有木桥,名曰“灞桥”,其位置在今灞桥镇西北方向5 公里处的上桥梓口村以西。
灞柳风雪
有水有桥,柳树自然也不能少。《西安府志》中云:“灞桥两岸,筑堤五里,栽柳万株,游人肩摩毂击,为长安之壮观。”每当春意盎然、春风扑面之际,柳絮漫天飞扬,烟雾蒙蒙,成了长安灞桥一大景致。唐时在灞桥设有驿站,当时叫做“滋水驿”,也被称作“灞亭”。古时人们多在此处迎宾送客,依依话别。灞河、灞桥、灞柳、灞亭,古往今来,竟让无数人为之“倾倒”,生离死别,离愁别绪,诗情才气,到了这个地方都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鸣鞭落日禁城东,渭水清烟灞上风。都旁柳阴回首望,春天楼阁五云中。
杨柳含烟灞岸春,年年攀折为行人,好风倘借低枝便,莫遣清丝扫路尘。
每到暮春时节,灞桥之畔总是绿柳低垂,柳絮飞舞,宛如漫天雪飘,这就是“长安八景”之一的“灞柳风雪”。
史籍载,“灞柳风雪”之说,始于明清之际,当时流传于民间的关中《八景》佚名诗中,就有“灞柳风雪扑满面”的诗句。
灞桥之柳,与古长安植柳的传统有着密切的关系。长安周围多水、多川,很适宜柳的成活与生长,加之周、秦、汉、唐宫中,御道多植柳树,民间植柳也自然蔚成风气。皇家有所谓“隋宫柳”、“华清宫门柳”、“御沟柳”;民间则有“青门柳”、“章台柳”及“细柳营”等,时人称“烟柳满皇都”。汉代时“灞柳”已闻名遐迩,《三辅黄图》云“都人送客至此,折柳赠别”,可见一斑。
“灞柳”,也有它的盛衰史。隋、唐时“灞柳”仍处于繁荣时期。从李白词《忆秦娥》“年年柳色,霸陵伤别”的词句中,可以看出当时迎客送友的人们,“折柳”相赠已成风习。宋时,由于京城东迁,“灞柳”也随之萧条,宋代词人柳永在《少年行》中写道:“参差烟树灞陵桥,风物尽前朝。衰杨古柳,几经攀折,憔翠楚宫腰。”元代时,忽必烈的三子忙哥被刺封为安西王到了西安,使“灞柳”又恢复了生机。《西安府志》所载,当时“灞桥两岸,筑堤五里,栽柳万株,游人肩摩毂击,为长安之壮观”。明清时,古灞桥虽已残破,但灞柳风姿不减当年,清康熙十九年(1680)河东监使朱集义在其《关中八景(诗画)中》,题“灞柳风雪”云:“古桥石板半倾欹,柳色青青近扫眉,浅水平沙深客恨,轻盈飞絮欲题诗”。
“灞柳风雪”是灞桥风光的一部分,由于其景色宜人,年年吸引着四方的游客。加之在此远可眺山,近可戏水,历来是古城长安春游远足的好去处。唐诗人韦应物《东郊》诗云:“吏舍跼终年,出郊旷清曙,杨柳散和风,青山澹吾虑”。建国后,80年代,灞柳风雪的景象,由于气候的影响和人为的破坏,不如当年。市、区政府1999年已着手规划、实施、恢复“灞柳风雪扑满面”这一人文胜迹。
春秋时期,秦穆公称霸西戎,将滋水改为灞水,并修了桥,故称“灞桥”。王莽地皇三年(22年),灞桥水灾,王莽认为不是吉兆,便将桥名改为长存桥。以后在宋、明、清期间曾先后几次废毁,到清乾隆四十六年(1781年),陕西巡抚毕沅重建桥,但桥已非过去规模。直到清道光十四年(1834年)巡抚杨公恢才按旧制又加建造。桥长380米,宽7米,旁设石栏,桥下有72孔,每孔跨度为4米至7米不等,桥柱408个。1949年后为加固灞桥,对桥进行了扩建,将原石板桥改为钢混凝土桥,现桥宽10米,两旁还各留宽1.5米的人行道,这大大地改善了公路交通运输。
《霸陵行送别》(李白)
送君霸陵亭,
灞水流浩浩,
上有无花之古树,
下有伤心之春草,
我向秦人问歧路,
云是王墼南登之古道。
古道连绵走西京,
紫阕落日浮云生,
正当今夕断肠处,
黄鹂愁绝不忍听!
唐人李白在这首诗中肆意挥洒笔墨,讲的正是西安的灞桥。
“灞柳风雪”是西安的“长安八景”之一,灞桥两岸,河滩宽阔,长桥跨河,垂柳依依,碧水蓝天,一望无限。暮春时节,风吹柳絮,漫天飞舞,宛如雪花。因“柳”与“留”同音,表留恋不舍之情,久而久之,灞桥与灞柳成为乡思与离愁的代名词。无怪李白写出这样伤感的诗句了。
灞桥位于西安城东12公里处,是一座颇有影响的古桥。
灞河是发源于秦岭蓝谷的一条河,横贯西安东部,向北注入渭河。早在秦汉时,人们就在灞河两岸筑堤植柳,阳春时节,柳絮随风飘舞,好象冬日雪花飞扬。自古以来,灞水、灞桥、灞柳就与送别相关联。唐朝时,在灞桥上设立驿站,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,多在这里分手,有的还折柳相赠,唐时就有“都人送客到此,折柳赠别因此”的风气,为文人骚客所乐道。因此,曾将此桥叫“销魂桥”,流传着“年年伤别,灞桥风雪”的词句,“灞桥风雪”从此被喻为“关中八景”之一。此后,以“风雪”作为比喻,成为诗人们“咏柳”的一种常用手法。
每到春节时节,灞桥之畔总是绿柳低垂,柳絮飞舞,宛如漫天雪飘。这就话“长安八景”之一的“灞柳风雪”。
据史籍载,“灞柳风雪”之说,始于明清之际,当时流传于民间的关中《八景》佚名诗中,就有“灞柳风雪铺满面”的诗句。
灞桥之柳,与古长安植柳的传统有着密切的关系。长安周围多水、多川,很适宜柳的成活与生长,加之周、秦、汉、唐宫中,御道很多植柳树,民间植柳树也自然蔚成风气。皇家有所谓“隋宫柳”、“华清宫门柳”、“御沟柳”;民间则有“青门柳”、“章台柳”及“细柳营”等,时人称“烟柳满皇都”,并非过誉之词。汉代时,“灞柳”已闻名遐迩,从《三辅黄图》云“都人送客至此,折柳赠别”,可见一斑。
“灞柳”,也有它的盛衰史。隋、唐时“灞柳”仍处于繁荣时期,从李白词《忆秦娥》“年年柳色,灞陵伤别”的词句中,可以看出当时迎客送友的人们,“折柳”相赠已成风习。到宋时。由于京城东迁“灞柳”也随之萧条。宋代词人柳永在《少年游》中写道:“参差烟树灞陵桥。风物尽前朝。衰杨古柳,几经攀折,憔悴楚宫腰。”。元代时,忽必烈的三子忙哥被刺封为西安王到了西安,使灞桥又恢复了生机。表《西安府志》所载,当时“灞桥两岸,筑堤五里,栽柳万株,游人肩摩毂击,为长安之壮观。”明清时,古灞桥虽已残破,但灞柳风姿不减当年。清康熙十九年(公元一六八零年),河东监使朱集义在其《关中八景(诗画)》中,题“灞柳风雪”云:“古桥石板半倾欹”柳色青青近扫眉。浅水平沙深客恨,轻盈飞絮欲题诗。”三百多年前的灞柳风雪,依然能赋予诗人以灵感可见其在游人心目中的魅力。
在我国古典诗词中,咏柳之作俯拾皆是,,以柳絮喻风雪可说是神来之笔。他究竟来自于诗人墨客之手,还是出自民间的口头创作?一些史料称,以“风雪”喻柳絮是东晋女诗人谢道韫的独创。据说,谢道韫乃东晋政治家谢安的侄女,一日全家在赏雪之余,谢安让那个侄儿谢胡与侄女谢道韫对句联诗。谢安望着纷纷扬扬的大雪,首先起句云:“大雪纷纷何所似?”谢胡对曰:“撒盐空中皆可似。”谢道韫觉得兄长所对欠佳。使道:“未若柳絮随风起。”遂受到谢安的称赞,一时传为佳话,被人们誉为“咏絮才”。其后唐代诗人白居易在《隋堤柳》中亦云:“大业末年春暮月,柳色如烟絮如雪”。到底何人最早以柳喻雪,至今仍无定论。
“灞柳风雪”是灞柳风光的一部分由于其景色宜人,意境迷离奇特,充满诗情画意,因而年年吸引着四方的游人。加之在此远可眺山,近可戏水,历来是古城长安人春游远足的好去处。唐诗人韦应物《东郊》诗云:“吏舍焗终年,出郊旷清曙。杨柳散和风,青山澹吾虑”。“灞柳风雪既是长安八景之一的名胜,又是灞桥地区古代文化传统的一种现象,这种古代文明将永远流传下去,并融进时代的新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