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面派
在对待新诗和旧诗的态度上,诗人臧克家说过:“我是一个两面派,新诗旧诗我都爱。”在对待格律诗的新声韵和旧声韵方面我喜欢臧克家的这句话,也作个两面派。新声韵和旧声韵各有各的好处,旧声韵虽然有入声,但有些字可平可仄,用起来方便。如;“看”、“听”、“思”、“过”、“忘”、“论”、“浪”、“醒”、“患”等。新声韵就不行,每个字该平就平,该仄就仄(一字多音除外)。但旧声韵写诗一个大问题就是有的诗今天按普通话读起来不押韵,以我写的《春感八首(次草堂“秋兴”韵)》的第四首为例:“湿地频圈围似棋,可怜天意有慈悲。幽香浅岸折蒲处,茂草芳汀捕鸭时。碧水一泓蛙语早,芦花十里燕归迟。风光娟好安能坏?留作将来空梦思。”韵脚“棋”“悲”“时”“迟”“思”用普通话一读就不行了。在新声韵中“棋”“思”属衣韵,“悲”属威韵,“时”“迟”属支韵。还有“捕鸭时”的“鸭”字是入声(如:春江水暖鸭先知)。可在旧声韵中乌鸦的“鸦”却是平声,真不知道古人“鸭”和“鸦”怎么个读法,按普通话新声韵就没有这个问题。但新声韵又好像少了点味道,总觉得旧声韵中的入声字还有值得留恋的地方,同我想法一样《诗韵新编》就保留了入声,同时在用韵上放宽了,不是平水韵。我又按《诗韵新编》写诗,这样我就不仅是两面派,又是折中派了。声和韵的不统一是当今诗词界不提倡的,但也是历史形成的。要向新声韵靠拢,社会和时代在发展,声韵也要改革。尽量变到新声韵方面来(过去写的诗是不能改了),但变不了也不能勉强,还是在内容上多琢磨琢磨,形式上也只好自取其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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